“你的忠告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许闻柳眼神坚定,语气认真,“我说过,我要跟你耗一辈子,现在才刚刚开始。”
方执指尖微颤,不好的记忆像打开了闸门的江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咬脖颈……在胸前作乱的手……脱裤子……
你现在别急着劝我放弃,也别想毅然决然地将我拒之门外。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成为‘我的’……
方执,你愿意跟我耗一辈子吗?
方执……方执……你愿意,跟我耗一辈子吗?
“方执,方执!你究竟怎么了!”许闻柳一连叫了好几声方执也没有反应。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嘴唇微微泛白,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浑身战栗,好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
“方执!”许闻柳毫不犹豫地丢下为了告白而精心准备的雏菊,两手握着方执的肩膀,便叫他的名字边使劲摇晃。
“离我远点……走开!”过了好一会儿方执才终于如梦初醒,他僵直着脖颈,有些惊恐地看着许闻柳,像是在郊外与一头饥肠辘辘的野狼对峙。
“你在怕我?”许闻柳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畏惧,神情有一些受伤,又有一些疑惑不解,“方执,你为什么要怕我?”
方执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人缄口不言,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方执才把自己从那个噩梦中拉出来。
他转过头去,不再看许闻柳,眉头依旧紧锁,神情疲惫,像是突然泄了力:“算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玩不起这种游戏。”
许闻柳闻言脸色沉下来,动了气:“我说过了,我已经认定你了。要我放过你,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方执长吁了一口气:“算了……我现在心情很糟,你能让我自己待着吗?”
“这次表白夭折,我下次继续。”许闻柳将地上的花捡起来,顺手丢进道路一旁的铁皮垃圾桶,一点儿也不心疼,“方执,你等着我。”
说完后,许闻柳扬长而去。
许闻柳在车上给付七周拨了通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