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查些东西。”他一脚踩下油门,开门见山。
“你自己明明有渠道,找我干什么。”付七周感到莫名其妙。
前面是转弯路段,许闻柳手里转着方向盘:“这事暂时不能让我爸知道。”
“万一被我哥知道不也是一个死?”
“你那边的关系稳妥一点,这事你好好瞒着就行。”许闻柳语气软下来,“帮兄弟个忙。”
付七周闻言拍拍胸膛,立刻道:“行,要查什么?”
“方执。”许闻柳顿了顿,“父母、亲戚、朋友、学校……总之越详细越好。”
付七周语调明显上扬:“你这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怎么,准备放大招了?”
许闻柳不置可否,只是说:“刚刚碰了钉子。”
“我这里也不顺。”付七周捶胸顿足,“顾襄安把我拉黑,我哥又把我困在公司,我联系不到他,简直快憋屈死了。”
许闻柳默默道:“顾襄安不是开着诊所吗,你病了不就可以见他了。”
“你是说……”付七周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放心,你托我办的事我一定办的妥妥贴贴。”
许闻柳:“谢了,有时间请你吃饭,吃什么餐厅你定。”
“行。等我和顾襄安成了,我也请你吃饭。”
许闻柳应了一声,随后挂断电话。
目视前方的柏油路,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刚方执看他的眼神。
惊惧,毛骨悚然,就好像刚刚站在他面前不是许闻柳,而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
不,不对,用茹毛饮血的怪物来比喻才更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