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未能听到,只听随着门才关,外面几道脚步声便大步远去。

    ……

    谢屹支来到议事的堂中,望向主父刻,“何事?”

    主父刻匆匆递上手中信报,“主公且看。”

    谢屹支垂眸,迅速翻开。方看完,无声挑了眉,竟是桓公讣闻。对方于几日前逝世。

    其年迈体力不支,去年便已有迹象,日前,终是未能继续支撑桓家,撒手人寰。

    谢屹支:“何人继桓公之位?”

    “其膝下长子继任。”

    桓公虽疼爱次子,可其长子到底更名正言顺,他病逝前,还是让长子掌了桓家。

    谢屹支:“桓堪呢?”

    也就是桓公疼爱的那个次子。

    主父刻:“桓公临行前为其赐下一片膏腴之地,保其余生富足。”

    谢屹支冷峻的眼睛微微变幻。

    此举……

    主父刻眼神也挺微妙,他和主公一样,也在想……桓公如此偏袒,他逝后,恐怕桓地不宁。

    谢屹支忽地笑了。无论如何,他对此是乐见其成的。唇微勾着,道:“桓公逝去,明日遣人具封信送去。”

    主父刻:“是,主公。”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