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中半颦半蹙,没听到一点回应她的动静。温嫽难受的回头。
一愣。
谢屹支竟然又回来了。
“您。”
温嫽蜷缩着望了谢屹支许久。
他怎么还会来。
眼前一黑,往旁边晃了下,温嫽疼的又是一缩。哼哼中,没精力管他来不来了,自己又闭了眼。
闭了数息之后,忽听谢屹支倒是叫了人,并叫对方去拿碗红糖水。
和她刚刚说得,几乎一字不差。
“夫人要碗红糖水,去拿。”
温嫽缓慢睁了眼。
对上他眼睛的那刻,她不知道她的脸色惨白的吓人。脖子里又出了一层汗,已湿透她的衣领。
温嫽没法擦汗。她现在浑身上下,只剩喘气最不费劲。
见她是如此模样,其实谢屹支眯眯眼睛,此时该走了的。今晚若还要在她这歇,显然没法睡个好觉。他白日已足够忙碌,没必要晚上还让自己睡不好觉。
可,睇两眼温嫽,眉微微拧两下,却又提步向榻走来。
方走近,女人额上冷汗已看的清清楚楚,女人颈上的汗也一大片一大片的湿透,几乎要和那晚是一模一样。
眼里又眯了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情形让他一念起,回忆起些那日的温情,谢屹支竟在她榻边坐下。
之后,也不是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