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把眼光放大,这么好的一个打击敬家势力,把黯云楼‘公化’,或者‘杨化’的机会,你猜上原杨家主家,会不会这么放过?
然后,你再想想,作为对杨家的反制,敬家留守势力会不对我们三个趁乱下手,好至少保住自身楼内的存在?你以为墨澈哥哥,为什么那么急着和玖兰姐姐一起出访秀舞?真当他们一心为楼,要以身直入虎口,与既得利益者死磕?“
也许墨澈哥哥真的是…操,摊上这么个傻哥哥……杨天监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
“所以,正因为你是楼里派来的,联想到刚才的偶然,我才会怀疑你受楼中的敬家留守势力指示,欲杀我而后快,也正因为楼中敬家势力的存在,回楼对我而言才反而是最危险的选项。
秦兄,如果你真的只是被余波卷入事件,如果刚才的事真的只是偶然,那请你现在转身离开,这不仅是对我的安负责,也是对你的安负责。大风已起,各自努力活下去吧。”
“哪里跑”
察觉到独孤舒苒的动作,笙变明白了一些,手上的力气多加上几分砍在奚江离身上,然后利用惯性沉肩向奚江离的背撞去,右手强忍着灼烧感摆成剑指,魂力逼成线连上落雏,又一道权限在落雏上解锁
“站住”
笙右手剑指一划,十二道魂剑如同生目一般旁着独孤舒苒涌了过去,没有伴攻没有封路,十二道魂剑是主攻一窝蜂的刺向独孤舒苒,十二道魂剑将独孤舒苒围在一起,一有空隙便刺独孤舒苒一剑,而笙则左手持剑,锦年裹挟着剑气接连两剑砍向奚江离的后背,同时双腿注上气力以备随时拉开距离
偃术终归和魂导器的相像之处太多。游茗欣在抱走一堆自己似乎用的到的材料到就月堂后开始了苦心的钻研。
自己并没有师哥师姐们那么多的经验,她也晓得,经验是从自己的实践中得来的。方才不久之前听完了南宫师兄的原石讲解,自己也是受益匪浅。她将就看过一些关于魂导器的制作方法,并不是靠机动,而是需要用魂力催动魂导器中的各式各样的法阵以此为媒介发出需要的各样魂力输出。她将自己所有的工具都整齐一一摆放在案桌上,这是自己进入千机楼后难得养成的一个好习惯。
就像战斗时捏住招魂铃的镂空铃柄一样,游茗欣三指微微拿捏住刻刀的柄,一点点细细雕刻着精细的阵法。月光冷冷撒下,照在各式的工具上闪出凌冽的光芒。她有些倔强而又不屈的身影在月光中努力着。银白色的发梢融进了月光,她是这夜唯一清醒的人。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本专是讲解雕刻阵法的古籍,不时转头瞥一眼,堪堪记下,又是专注雕刻。
看着桌上四散的尘埃,她喘了口气。垂眸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好像一位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圈圈精细而又美丽的阵法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她用指尖轻轻拂过凹凸不平的表面,带进一阵魂力。她感受到了悸动,在不断的颤抖当中,阵法发出了和她魂力一般的颜色,照亮了整个就月堂。金光闪烁的魂力层就如同一纸薄膜,似乎轻轻一用力便会被捅破。不过这就是理想的境界。近身贴护,对于控制系来说的救命稻草。
她不断训练着。按下自己不耐烦的性子,一次又一次雕凿着工艺品,一次次测试性能。痛,毫不在意;晚,没有大碍。木料没见少,石材倒是迅速消耗下去。好在她动手能力终是占了上风,在指肚传来阵阵隐痛时,一瞬间弥散的金光守护在她周围,一道铜墙铁壁就此筑成,用她几近半夜的努力。
见那鞭自头至尾一甩,一股大力似凭空而生,暗叹这鞭的妙用,知是要失了平衡摔下,当机立断将星粒绳爆开,寸断成几截,便轻巧卸了这鞭上的力。以星粒凝结的长绳自身之变化究竟是较之普通长鞭多几分,脱了挟缚后又自发盘绕在一处,与从前一般无二。
成了形后不待对方收鞭,心念一动又迅疾地盘曲而上,直直游走到对方手腕处,恰寻了双手撑地这一瞬,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一刹那分出两道来,分别找上了人双腕,并盘曲缩紧,在碰触到自己脚腕的前一刻仿着手铐的模样成了型。既已使用魂力占了便宜便不好意思多加为难姑娘家,只松松固定着,保证不令双手脱出,也没再收紧,至多留下条红痕。
先前绕着人双脚的星粒绳也动了,与双腕处动作一模一样,也是一分一合一个绳结,将人家捆成了毛毛虫。做着恶劣的行当,他却露出一个温柔谨慎似能融冬日之冰泉的笑容来,教人有火也发不出。
“姐姐,我先告了饶啦,实在是没有趁手的兵器用,只好自产自销,姐姐可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