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笙和欧阳信倚在窗边,日暖风景好。
方宇笙看着外面的绿树,应该是一片好美好,可刚才一战血腥味仍在,他有意无意的搓手,手指放到鼻子前。
欧阳信说:“怎么了,摸到什么臭臭?据我所知这里是不需要出恭的哦。”
方宇笙说:“刚才吸取那怪物的气,我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味道,不过能量嘛,像家里烧的天然气也有味道,这活生生的东西出来的气,有点死鱼的味道。”
欧阳信说:“那是你的心里作用,能量无味,如果有味的话,会有个像狗般嗅觉能力的怪物能追踪到我们,收起气息可以做到,收起体味可就不可能。”
方宇笙说:“你确定?这怪味挥之不去。还有的是,你说追踪,刚才两怪物是靠我们身上的气息追踪过来?但他们不堪一击啊,如果能感觉我们的能量,何故来鸡蛋碰石头?”
欧阳信说:“那两可怜虫应该是新手,我们藏气于内,虽然有你外露气息,但也是个外表稍暖的热水壶,当我们把开水倒出来时,他们已经给烫熟了。”
方宇笙说:“你这样是说我做了好事还是坏事?”
欧阳信说:“泄露行踪当然是坏事啦,但也无意中做了场诱敌之战。”
方宇笙说:“唉,什么都给你说完了,你是早感觉到他们,而且也能感觉他们有多少斤两吧,不过你也会出错吗?成了别人的诱歼之战!”
欧阳信说:“这当然,对方是新手还是老手得积累些经验,不过你这常打架的人应该很在行才对,古龙不是说看眼神就知胜负吗?”
方宇笙说:“那得看见人啊,这些人连影子都没见着,不过应该差不多,等我多干几场就好了。”
欧阳信说:“估计他们也这样想的,所以还是要万分谨慎啊,一下可就熟了。”
方宇笙说:“江湖险恶啊,还有两个,你说是装凶的还是卖乖的?”
欧阳信说:“一战就长进不少,另外两个也能感觉到啊,这俩可是强多了。”
方宇笙说:“是的,这两人本来气息稳定,但突然有两下爆点,好像很凶的样子,不知道是为什么。”
欧阳信说:“这四个应该是一伙的,刚才应该是看到同伴尸体爆发了两下。”
方宇笙说:“糟,两个仇深似海,小命堪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