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不会被风雨冲刷掉,它跟这棵大树深扎在这个大楼一样,永远生根在安凯与安科心上,安古兄弟、安知书与安欣。
安科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果你能找到宝石的话,如果毫无头绪也请告诉我,我现在去去拼上一命,然后无悔去见兄弟们。”
安凯说:“兄弟们啊,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的人,所以没有家人的爱,但也不是没有爱的人,因为我们有兄弟,他们都走了,心都碎了,但是...”
安凯继续说:“有兄弟的互相支持,我们得以成长到今天,兄弟的爱也让我们的爱超出了兄弟的范围,我们爱我们的部族,希望部族不再领受不公平的歧视对待,我不知道最后是否会爱所有人,包括敌意奴役我们的人。我们接受老头的指引,来到这里,寻找能改变我们世界的宝石。兄弟你说的没错,来到这里是为了我们的族人,他们也是,他们只是看不到结果,但是他们期望我们继续朝这个目标前行,前行坎坷,我们不应停步。”
安科说:“谢谢你,兄弟,如果你倒下,我也站不起来。”两行泪滚落。
安凯说:“关于我说的灵感,我最近重新整理了思路,尝试用另外一角度来分析墙上的记号,刚才看到安古锡躺在地上,想起了我们在洞穴极棺的时候,印证了脑海里的新想法。”
安科说:“你发现了什么?这个楼里的每一块砖我们都摸过了,每寸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扫描感应过了,强大的蒲和石怎么可能不被发现,除非它根本不在这里。”
安凯说:“它的确不在这里!”
安科吓到了:“可老头说在这里,墙上王座的徽记都在这里,难道他们都错了。”
安凯说:“所谓在不在这里,我们认为宝石定必嵌在某一个地方或掩埋在某个夹层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安科说:“是啊,如果只是躲在什么地方早该给别人挖出来了。”
安凯说:“有一面墙,上面画着一堆牛羊在跳舞,还有其他一些房间也有类似的图画,只是非牛羊,而是飞鸟、游鱼等,这些房间看似无规则的分布得或远或近,但看画风像是同一个人所作。”
安科说:“你是说有人画出了蒲和石的藏身之地?”
安凯说:“是的,应该是有人悟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安科说:“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取石?”
安凯说:“看来他只是悟出了一个古怪的结构,甚至在某种情况下他看到了这种结构,于是把看到的东西画到相应方位的墙上,用不同的动物代表一些看到的东西。只是他还没想明白这种结构怎样构筑通向宝石的地方。”
安科说:“你难道能看出这种结构来?是个什么说来听听。”
安凯说:“刚才在房间里的灵感是,牛羊跳舞的站位和舞动的指向很像我们见过的东西:能量盒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