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
龚江扶着玻璃门,充满期待的看着自家的哈士奇。
反正这狗身上已经有足以让微光上上下下都围着研究的神奇之处了,如果再多个什么奇迹,他也不觉得吃惊。
文阳举起前爪,隔着玻璃将掌心对着龚江的手掌碰了一下,汪的一声,算是低声示意,然后转身往柜台右边走去。
看着在门里头对着自己的圆滚滚哈士奇屁股,龚江暗暗决定,如果这次大毛能把这事儿搞定,以后就再也不叫它二哈了。
化验室的门,就在柜台的右边,但那种锁是直接嵌在门上的,也没有可以拨拉的小锁扣可以让文阳打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走到门前举爪推了推。
纹丝不动。
此路不通,那只能另外想办法。
返回柜台下边,文阳抬头看了看高度。
目测自己和台面的距离有点尴尬——如果是树干,文阳有信心跳上去,因为自己爪子坚硬,一抠一个准儿。但这柜台实在光滑,不知道用的是瓷砖还是某种浅色的石料,总之毫无可以扒抓的点,而且台面还朝外突出了一些,如果前爪扒住了台面,后爪也没法蹬到墙,无法借力往上爬。
虽然说曾经也抠破过地砖,但文阳不想在医院里留下这么明显的“到此一游”痕迹。
凡事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环顾着周围的环境,很快,文阳寻找到了自己可以借助的东西。
两张带着滑轮的金属圆凳子。
这两张圆凳子放在抽血窗口这边,估计是给前来抽血的病人坐的,高度大概在半米多点。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想要什么,什么就来,文阳毫不犹豫的小步跑到椅子边,用脑袋顶着椅子腿往边上推。
抽血的地方摆着一个盘子,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往上跳的好,万一踩到盘摔一下,磕了碰了的也没保险赔。
把椅子推到一边合适的位置,文阳后退几步,伸着脑袋往柜面上看,很好,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