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夜,不仅晚风变得柔软,连那日照都格外多情,流连在人间不愿早早离去。
月氏的汗血宝马b大周的马儿要大上一圈,瞧着就英武非常。雍久与独孤伽罗二人在马场尽兴玩了一下午。
长公主教雍久骑马,雍久则给她讲些奇闻异事。
两人从春h瓜谈到桐油开采,从井田制聊到税赋改革,端的是不亦乐乎。
独孤伽罗更多的是从统治者、决策者的角度来谈论这些话题,而雍久则是从经济民生的角度来阐释她的理解。
两人观点虽有出入,但她二人都是谦虚之人,又懂求同存异的道理,所以并无争执,气氛很不错。
只要不聊诗词歌赋,只要不聊大周的奴隶制度,两人就会相处融洽,这一点二人心知肚明,默契地都避开了。
前者是因为雍久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实在听不懂那些诗词妙语;后者是因为两人价值观有极大冲突,短时间内绝不可能达成一致。
骑马结束后,不消说,雍久P颠颠跟着长公主走,原本独孤伽罗就邀了她今晚住祁安殿的嘛。
昨晚没抱美人睡,雍久挺不习惯,一想到今夜又能与心上人同床共枕,雍久就心情很好。
穿过连廊,刚要入这祁安殿的大门,春风带着一群nV婢赶来了,给二人各奉上一碗羹汤。
独孤伽罗暂时不想喝,春风却坚持道:“殿下,这雪耳红枣羹是容嬷嬷特地命奴婢备下的。嬷嬷说了这羹滋Y补肾、养颜美容,殿下这样的年纪最是需要。”
咳咳,滋Y补肾?
一旁早就在大快朵颐的雍久差点被噎着,尴尬得与独孤伽罗对视一眼,瞧见长公主也正偷偷翻白眼,雍久更觉殿下可Ai。
哪里不明白春风的弦外之音,不就是叫自己节制些嘛。
独孤伽罗不满地剜春风一眼:“还学会告状了。”敢拿容嬷嬷压自己,定是偷偷见过老嬷嬷了。
再看一眼没心没肺的雍久,脸sE红润,额头还有些微细汗渗出,但依旧JiNg气神十足。看着她时,双眼晶莹透亮,简直要冒绿光——这人JiNg力十足,夜间恐怕不会放过她。
独孤伽罗咽咽口水,或许该听长辈的话:“这碗也给阿九吧,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祁安殿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