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久喝完最后一口汤,华润润的银耳随着喉道咕噜下肚,她眨巴着眼,满脸郁卒:“啊?”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回去洗洗,臭Si了。”说罢,长公主甩甩衣袖,带着一众奴仆进殿了。
雍久想厚脸皮跟进去也没辙,因为门神般的春风正歪着脑袋,手托御赐的银耳羹:“斟老板,请吧。”
倒不是独孤伽罗不愿与雍久同床共枕,实在是今日太累。她明儿还有事要办,因贪恋美sE而坏了正事可不行。
如霜打的茄子般,雍久一小步一小步、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殿外挪,频频回头也不见那位狠心的殿下回头挽留。
没办法,今晚还是独守空闺吧。
可惜天意弄人。想好了抱美人抱不了;准备好一个人睡了,房里却又来个不速之客。
雍久刚脱外衣,准备褪下亵衣亵袴,带着铁面的昔君便一个鹞子翻身闯了进来。
“卧槽,要不要这样?怎么都喜欢在尴尬的时候来啊?”雍久赶紧裹住自己,还好有地屏遮着,不然真的社Si。
“喂,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尴尬什么时候不尴尬啊,真是的。”昔君捂着鼻子,绕着雍久走一圈,“咦额,臭Si了。”
“哪有那么夸张?白天来不就行了,g嘛非要月黑风高的时候闯进来。”被人说臭,雍久怀疑地拉起衣服闻了闻,没那么臭吧,殿下都没说什么。
“白天?白天你有时间吗你?”昔君鄙夷地瞟她一眼,“和我那位挨千刀的堂姐玩得开不开心?”
雍久心虚地移开眼:“不然先让我洗澡呗,一会儿水凉了。”
“哼。你洗吧,我在外面和你说。”昔君退到地屏另一边,刚好能看到雍久的脑袋。
“也行。”一边说话一边洗澡倒也可以,省得一会儿满屋子只有她的洗澡水声,大家尴尬。
雍久三下五除二,弯腰把自己扒g净投进水桶里,“说罢,找我什么事?”
这下,连雍久的脑袋都看不到了。
昔君垂下眼,盯着那地屏上的山水道:“龙婞她们已经到京都了,暂时和我住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