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俊看着🙶两人的位置，默不作声地抿☐⚍了下唇。
“顾小姐和世子既然🙯🍶🌡已经看到🈷了在下的传信，想必也知道在下想问什么了。上次顾小姐说的‘老鼠’，究竟是谁🔅♺🍛？”
说到正经事，顾姒的态度也严肃了许多。
“说起来柳公子可能不信，这只‘老鼠’🄑你🙷我都认识。”
柳燕俊坐下的同时攥紧了手指，“顾小姐请直言，我⛤🜔🁺有心理🎨📧🝍准备。”
瞧着柳燕俊眼下的乌青和疲惫的容颜，顾姒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先是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殷景熙，才缓缓开口。
“当日在秋🙶鸣宫私下会见北凉使团的，正🄑是五皇子殿下本人。”
“嘶！”
柳燕俊倒抽一口凉气。
“五皇子！？他为何……”
话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这几日内相宋天睿在和谈是表现出的异常态度。结合柳🞛🔺晨鼎偶尔给出的提示，柳燕俊终于把这些事情给串了起来。
“难怪……”
柳晨鼎早就提醒过他，🁺🕈内相宋天睿只是看似中立，实际很有可能暗中支持五皇子殷琉焕。
如果柳晨鼎的猜测不错🁺🕈，那宋天睿这次在面对北凉使团的时候那种消极态度也就说得通了。
五皇子勾结北凉使团，故意将他们事先拟定好的最低进贡条件透露给对方。宋天睿则是一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才会不争不抢。
柳燕俊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中的愤懑和不解快要溢出来。
“可是，为什么！？”
他想不通，殷琉焕明明是皇子🈷，为什🔻么要和北凉人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