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除了吃饭喝酒，少不了女人端茶倒酒。
霍衡让会所经理安排了几个年轻漂亮的。
其中一个女孩见各位老板身边都有了人，只有她落了单，她垂着脑袋站到了霍衡身边。
“还杵着干什么，快给霍少倒酒啊！”会所经理推了女孩一把。
女孩给霍衡倒了杯酒，但她双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差点泼到霍衡身上。
啪！
会所经理直接甩了女孩一巴掌。
“怎么搞的，倒酒不会？还不赶快给霍少赔礼道歉？”
女孩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会所经理又要甩女孩一巴掌，霍衡抬了下手，“多大点事，不至于。”
会所经理连忙赔笑道，“霍少您说的是，悦悦，还不赶快好好表现？”
叫悦悦的女孩坐到了霍衡身边，她抹了抹眼泪，拿着纸巾将桌上洒出来的酒擦干净，又拿公筷给霍衡夹菜。
霍衡朝女孩看了一眼，看清她的模样，他似乎微微楞了一下。
接下来，女孩没有再犯错误。
她很聪明，看到霍衡对什么菜看了一眼，她就将菜夹到盘子里，霍衡烟瘾犯了，刚将烟咬到唇间，她就递上打火机。
霍衡晚上喝了不少酒。
应酬结束时，他步伐有些踉跄。
唐悦扶着她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