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大掌趁机撩起她睡衣,南栀以为他兽性大,连她生理期来了,都要强行那个,她挣扎着反抗——
慕司寒见她不安份,沉着脸低吼,你乱动什么,等下又将我弄石更。
南栀从未见过占别人便宜,偏偏他自己还理直气壮的人,你撩我衣服做什么?
老板娘这里没有热水袋,我用手替你捂着。见她耳廓红红的,他忍不住咬了一口,邪邪的笑,你以为我做什么?摸你小兔子?
南栀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太平洋。
知道她不舒服,他没有再调侃她,修长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替她揉了揉。
彼此离得近,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许多成功男士都喜欢喷香水,而他没有,身上充斥着一股浓郁自然的雄性荷尔蒙,特别清冽迷人。
南栀突然想到了过世的舅舅,相较于父亲南炜业,舅舅小时候给她的关心和呵护更多,这会儿靠在慕司寒胸膛里,她有种靠在舅舅宽阔怀里的感觉。
很温暖。
在想什么?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想到我舅舅了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贴在她小腹上的大掌突然收了回去。
南栀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回头看他,脑袋却被他按住,睡吧!
声音,好似冷淡了不少。
或许是身体太过疲惫,没一会儿南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身边做噩梦的慕司寒惊醒的,天还没亮,她睁开眼,借晕橘黄色的柔和灯光,看着满头大汗,双眼紧闭却神情痛苦的慕司寒,秀眉紧皱起来。
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