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看着顾笙好像不记得这颗扣子了,她重新将扣子收了回来,笑容轻浅的道,这是我的幸孕扣,我拿出来,是想给顾笙哥哥看看的。
顾笙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还以为你要送我一颗扣子呢。
看来他真的没有一丁点印象了。
南栀垂下眼睑,有些失落。
顾笙哥哥,你帮我看着小楷,我去下洗手间。
南栀被身后那道时不时朝她投来的锋利视线看得有些坐如针毡,想去洗个脸,没料到,去洗手间需从慕司寒和那个美艳的混血女人身边经过。
人都已经站起来了,若是再坐下,未免显得太刻意,她只能当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混血女人是背对着南栀方向坐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慕司寒冷硬英挺的轮廓,在灯光下晕出一丝柔和。
许是察觉到南栀的视线,他突然侧头,朝她看了过来。
漆黑如夜的眸子,沉静无温,带着惯有的高深莫测和冷傲狂妄。
四目相对的一瞬,南栀的心脏,不可避免的突突一跳。迅收回视线,垂下眼敛,她拐了个弯,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你是不是喜欢刚刚那女人啊?ay吃了口甜点,似笑非笑的看着用餐过程中没给她好脸色的男人。
慕司寒修长的指间握着杯红酒,颀长野性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薄唇轻启,说正事。
ay放下勺子,恢复工作时的严肃和干练,她直视着慕司寒深邃的眸子,你说你只要高烧四十度,就会不记得烧那几天生的事情?
慕司寒抿了口红酒,黑眸深沉,已经有过几次了,原本我以为只是烧糊涂,才会记忆中断,直到这次
慕司寒将他和南栀在岛上生的事说了出来。
我不可能将她一个人丢在岛上,可事实上,我将她丢下了。据伊梵回忆,当时他找到他时,他正着高烧,整个人的气场成熟又稳重,不似平时那般张狂和冷傲,说话风格也像极了一个人。
他死去的双胞胎哥哥,夜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