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孩子气般的语气与神态,他被她逗笑,“我一直都有在治病,吃药。”只是没多大成效而已。
南栀明白一个久病的人,突然间受到沉重打击后那种败灰与低落的情绪,她将小脸埋进他掌心中,长长的睫毛眨动时划过他的肌肤,有些酥-痒,他想说点什么,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上面。
“怎么又哭了?”以前不是这么爱哭的人啊。
南栀不是想哭,而是她现,只有她的眼泪,才能触动他的内心,才会让他对她生出怜惜。
男人对女人一旦怜惜,女人才好提要求。
她也不说话,只是一滴滴热泪,不停往他掌心里流,像一颗颗鞭子,鞭策着他的心。
“别哭了,我答应你配合治疗。”他微微顿了下,“不过公务繁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出时间。”
南栀原本想悄悄带他一起过去找ay的老师,但他没时间,她只能想办法将人带到都城,为他秘密治疗了。
她从他掌心中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眼眶红红的,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替她将眼角的水珠擦试掉,嗓音低沉沙哑的问,“最近头还疼不疼?有没有被控制的现象?”
“没有,”她将他往床上拉,裹着被子的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有件事,我要再告诉你一遍。”
看着她忽然变得认真严肃的神情,他剑眉微挑,“什么事?”
“这半年多,我虽然被兰烨,就是易容后的夜擎控制在拉伊特岛,但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别说睡我了,就是亲都没有的,你不要信了他的话,他只不过在借这件事,来刺激你!”
慕司寒看着她,眸色深沉。
南栀见他不说话,心脏沉了沉,有些委屈的同时,又无比难受,“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看着她如受伤蝶翅般轻轻颤栗的睫毛,他眸色暗了暗,什么话都没说,压下她的身子,重重地吻了上去。
南栀脑子里懵了懵。
被子已经被他掀开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被他紧压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