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小楷的生活用品都不见了。
南栀的心,顿时紧揪起来,一阵惊慌和无措。
她脸色白了白,连忙走到护士台。
抓住一个护士手臂,她唇瓣颤的问,看到我儿子了吗?
护士被南栀苍白的脸色吓到了,她连忙回道,小楷宝宝搬到最顶楼的病房去了。
最顶楼的病房?
那里只有贵宾才能住的。
小楷怎么——
难不成——
南栀压下心底的惊慌,她忙不迭朝楼上跑去。
脑子里有些空白,甚至都忘了坐电梯,她一口气跑到顶楼。
顶楼只有两间病房,南栀推开其中的一间。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手腕被一股大力扣住,她还没看清生了什么,纤细的身子就一个旋转,被人抵到了门框上。
门把戳到她的腰肢,一阵钻心的疼痛。
南栀心里来了火,她抬起浓密的长睫,怒瞪着粗鲁又野蛮的男人,慕司寒,你弄疼我了。
昨晚被他连哄带骗的上了床,一个晚上无休止的折腾,没睡几个小时,今天又生了秦语冰的事,她整个人都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
鉴定结果出来了。男人低沉酷冷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南栀呼吸紧了紧,心跳度明显加快,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现喉咙一片涩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