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人去村落,告诉白老头,让他配出情花一样的解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如果他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南栀纤细的眉头紧紧一皱,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走进来,“慕司寒,你不能伤害到白老先生他们,当初若不是他,你还饱受着蛊毒之苦!”
看到突然进来的南栀,慕司寒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一眯,夹着雪茄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度,“他若能配出解药,我保他没事!”
“方才伊管家也说了,情花百年才开一次,你不是在为难他吗?”
慕司寒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捻熄,高大冷峻的身子从沙上站了起来,高挺鼻梁下的双唇紧抿,好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既然能将我变成这样,他就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
南栀看着他冷酷无温还着几分阴沉气息的脸庞,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指尖用力抵进掌心,声音涩然的道,“如果他没有呢?”
“逼一逼总会有的!”他走到南栀跟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按到她纤细的肩膀上,“现在这样,你不舒服,我也痛苦。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没有碰她的慾望,这样活着,有何意义?”
南栀看着他眼眶里充斥着的红血丝,心脏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
她垂下蒲扇般浓密纤长的羽睫,声音哽咽的道,“对不起,当初为了不让你再受蛊毒之苦,我请求白老先生救的你,他告诉过我你解蛊之后的后遗症,当时我信誓旦旦的说,保证会重新唤醒你对我的爱,是我太自负了!”
她看着他,眼眶里涌出莹亮的水雾,“你不要去找白老先生他们的麻烦,我会努力…努力唤醒你对我的爱,我不会再因为你的忽视冷漠就委屈难受……”
慕司寒挥了下手,示意伊梵先离开。
伊梵识趣的退出办公室,替两人将门关好。
慕司寒拉着南栀到了他办公桌前,将她纤细玲珑的身子压到上面,什么话也没说,掐着她下巴就深吻了下去。
南栀没料到两人还在好好说话时,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吻了下来,她身子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双手就被他捉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她洁白的贝齿被他撬开,接着他滚烫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腔,火熱又霸道的勾缠着她吸允吞噬,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南栀想到方才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再挣扎反抗,闭上眼睛,任他深入亲吻。
她只和他这样亲吻过,身体也只接触过他一个男人,没多久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熟悉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低低地浅-吟从口中溢出,又很快被男人滚烫的唇舌悉数堵了回去。
因为这里是他办公的地方,庄重严肃,随时会有人进来找他,南栀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但隐隐又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