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村落中的五百多名盗贼,这等于是分割开的百来名盗贼就不算多了。
当然,这只算得上是敌势中的一个不算太弱的弱点。
除非……
除非能让这个不算太弱的弱点变得更弱!
如此一想,张静涛豁然开朗,道“有了,同样用火,可以有无数巧妙的用法,火攻仍可用,就如此此刻,与其等盗匪放火去烧木楼,还不如我们来放火,我们可以骑马去盗匪藏马的林子,抢夺马匹,之后驱赶马儿进村,突击强攻围着院子的那百来名盗匪,盗贼一定会很慌乱,应该组织不起像样的反击来,然后我们在村道中放把火,至少让那些油料来不及运到木楼去,也能隔绝匪徒,孤立那百来名围攻院子的盗匪,这样的话,我们即便救不到人,也能马上撤退,扬言找军队来剿匪,如此一来,绝对能让院中的武士支持更长的时间,那么事情就亦有了变数,这些盗贼未必不会兴起撤离的念头,更别说,我们既有可能是可以救到青石卫士的。”
陈佳琪美目一亮,立即一拍小手“好法子,守马的只有二人,干掉他们不会太难,我们其实在用七个人去攻击二个人,正是局部优势,就这么办!”
魏家姐妹也是欣然道“好,就如此。”
卫元子便在看张静涛时,眼中多了又惊讶,又欣赏,又多了敌意的复杂神情,并道“传闻中的张正果然不会是泛泛之辈的,可惜,你遇到了与我卫元子并世,知一些生活技术细节,不等于一切。”
毕竟算上水计和治疗一事,他卫元子被三次压了一线,尽管这只是一线。
那水计,可是因为看破了他卫元子的计策,才能借用的。
那治疗一事,又不仅仅是医术决定的,亦是那舌战之能达成的。
今日之事,更见兵家功底。
陈佳琪才不管卫元子的情绪,很有气势一挥小手,命令下山“我们要抢在了哨兵出现之前,取走石蜡和院子里的麻绳,在野地里也埋伏些火点,若需要时,就能点起,我们走!”
这却是华夏油料打火机是早有的,点火是十分方便的。
几人都是点头,立即在草堆中后退。
卫元子既然没首先想出法子来,自然和美女或神射手无缘了,卫元子只道“我帮你们看着点哨兵,也可提醒你们速度,而后,我会在附近看看风色,祝你们好运。”
张静涛和陈佳琪互视一眼,知道这卫元子是兵儒弟子,巴不得这魏国的神儒门能弱上一点,并不会在此事上作梗。
相对来说,这卫元子虽在嘴上对他张静涛充满了敌意,但实则,对于卫元子来说,张静涛的存在就目前来说,对他兵家子弟并无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