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浅允睁开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冬日暖阳透过浅色薄纱窗帘洒进来打在她的脸上。
大醉之后,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
少年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警告:“再乱动,老子弄你。”
下一秒,女人的唇嚣张地凑近,手指抵着少年喉结,红唇微张,滚烫的气息呵在上面,景延深直觉皮肤发麻,压着嗓子又警告了一声:“林浅允。”
换来的是女人更加嚣张的举止,温热的唇直接覆盖在少年性感的喉结上。
温存仅有几秒,她张口,狠狠咬住。
脑海里回响着景延深吃痛的嗤声。
林浅允呆呆看着天花板,缓缓坐起,她抓了抓头发,拍打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如此轻浮举止,即使是在醉酒后也不行。
她不能沾上□□,更不能和男人有亲密关系。
林浅允久久无法释怀的一段记忆是八岁那年,父亲要出差,她和母亲送他出门,他不舍地抱着妻子,亲吻着。
那时候她以为他很爱妈妈,后来才知道,他出差的那几天是为了陪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藕断丝连同时不忘每天和妻女视频报晚安早安,装得何等深情。
从那时候起,林浅允便从骨子里觉得亲热是件令人恶心的事。
让景延深搬进来原本是为了方便,结果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林浅允做了个深呼吸,逼着自己放松下来,洗完漱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时,她已经恢复成人前那副高冷,不好接近的冷淡模样。
景延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见她一身职业装从楼上下来,抬了抬下巴:“早。”
她没应声。
景延深尚未察觉到女人的异样,又问:“吃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