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候迟迟守在宫外不肯离去,没有皇帝的招见,他连宫门都进不去,他长跪在宫门外,一直到天亮。
一直到早朝散去,临渊候都没被召见,他着急地拉住其中一位上早朝出来的官员。
“皇上有提到昨晚的事吗?我女儿如何了?”
被他拉住的官员摇摇头,“下官不知道,侯爷问其他人吧。”
接下来,临渊候抓了好几个人问,都没有问出什么来。
慕容盛出来之时,临渊候好像抓住了稻草一般,跪在慕容盛面前,“王爷,安王妃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夜未归,您能跟下官说一说吗?”
慕容盛拉开了距离,站定后道:“本王也不知道,岳丈先起来吧,回去休息一阵吧。”
临渊候自然不肯,他摇头道:“下官想知道怎么了,您是知道的对吗?”
慕容盛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他唇角动了动,终是压了下去。
临渊候一夜未回,身上为贺寿穿的官服现在已经皱皱巴巴了,头上头发就像一夜就变得花白一般,人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慕容盛觉得自己之前肯定没有仔细观察过临渊候,所以才会觉得他比之前苍老了。
临渊候一脸哭相,朝慕容盛跪着,“您就看在臣二女儿给您添一个小郡主的份上,告诉臣吧!”
慕容盛沉默,他放开临渊候,道:“父皇朝堂之上,未曾提及,王妃也不曾回府,本王不清楚她的下落,您回去吧。”
临渊候不甘心,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他再纠缠也纠缠不出结果来,只好作罢。
慕容盛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抬脚离开。
是个好父亲,可惜生的女儿不行,临渊候这一脉也就这样了。
临渊候在慕容盛走后,急火攻心,加上跪了一夜,昏迷了过去。
等临渊候醒来,圣旨到了府上,他更是直接气得中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