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好听，你。”
“嘘”向雨峰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在张宁的注视下，他的手掌慢慢地抚上了张宁的面孔，当指尖的滑嫩透过手指便到向雨峰心间的时候，向雨峰不由地赞叹一声道，“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以为看到了羊脂玉，原来，女人的皮肤真的可以这么的好。”
向雨峰的赞赏和那眼睛里面透出来的爱惜，让张宁颇为受用，但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老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皮肤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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