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司行霈的眼神是很犀利的,似开刃的利器,有锋利的刃芒。
顾轻舟一怔。
她想要开口,朱嫂又道:太太,您为何从未说过这件事呢?
说罢,朱嫂惊觉自己在悲伤和急切之下,说错了一句话。
不过,少帅这么疼太太,应该不会多心的。
朱嫂看了下司行霈。
她没看出少帅表情的变化,只感觉屋子里更冷了,似乎有什么寒意在屋子里游荡着。
我......我先下去了。朱嫂支吾,退了出去。哪怕是满心的疑问,朱嫂也不会去责备顾轻舟。
她和司行霈一样,疼爱顾轻舟,知晓顾轻舟不会隐瞒他们什么的。
少帅坚信是现任司夫人蔡景纾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而且多年寻找证据,可惜没什么结果。
太太那么爱少帅,若是她有证据,她会拿出来的。
朱嫂想,太太肯定也有难言之隐,还是让他们两口子自己说吧,她在场不方便。
于是,朱嫂下楼了。
等朱嫂一走,司行霈拿起毛巾,要给顾轻舟敷脸。
顾轻舟却摇摇头:不用了,我回头用点药膏就可以了,我自己配置的......
司行霈嗯了声,没有坚持,他放下了毛巾。
他问:药膏在哪里?
顾轻舟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碗,碗里盛着淡绿色的膏体,有草木的清香,这是她自己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