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的话,让司行霈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从去年到现在,发现的事情虽然不多,可每件事都很周密。
如果真有一个人在背后,那么此人一定非常的聪明,跟顾轻舟一样能五步一算,所有的可能性都在那人的脑子里。
......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咱们又是远在新加坡,真要查起来很难,而且会打草惊蛇。司行霈道。
顾轻舟道:这是我的猜测。你知道我一直很敏感,有时候是毫无根据的。
她的思维是乳娘从小特训的,空气里一点阴谋的味道,就会进入她的潜意识里,就好像左撇子强行矫正了之后,还是会无疑是先用左手。
每天有什么事,她就会先觉得危险,然后她才会用理智思考,为什么她会如此觉得?
到了新加坡之后,她屡次有这种感觉,可事后自己分析时,自己又解答不了这个为什么。
要么是对手太强,要么是她生产让她的脑子生锈了。
人是会变的,安逸的生活会把人的敏锐感降低。
不止是顾轻舟,就连司行霈也是。以前他睡觉的时候,稍微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现在顾轻舟夜里口渴,要推他两三次他才会醒。
若是真的,这倒是很有趣。司行霈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倒是很久没见到有如此古时侠风的人了。
顾轻舟道:生死大事,不是好玩的。
司行霈不以为意。
他们到了家,早上送裴谳回去的副官,正站在门口。
一瞧见他们回来了,立马上前替顾轻舟打开了车门。
司行霈问副官:信呢?
师座,没有拿到。副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