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生得阴柔,声音却洪亮粗犷,遮掩了几分阴气。
叶督军当时很牙疼,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货。
他捏着鼻子,在清河镇考察了两天。
清河镇的铁矿和人口数量,实在不足以让叶督军花巨资把铁路延伸过来,此事不了了之。
而后华烨发电报,想要拜访叶督军,都被叶督军回绝。
实在不想看到那张阴柔的脸。
没过半年,清河镇那边起了战事,是另一个小军头和华烨抢占地盘。
华烨不敌,向叶督军求支援。
叶督军恨不能自己带人过去剿灭了他,无奈是自己接纳的团长,他也不好太过于无良。
有人替叶督军收拾华烨,叶督军装聋作哑,不想理会。
没过三个月,华烨的军队就被打散了,地盘也被占了,家里的人全跑了。
叶督军心中的那口气,终于舒服了。好像是自家米缸的老鼠屎,被他捡出去丢了。
十年过去,叶督军军务缠身,从来没想过华烨那人。
如今驻守清河镇的,还是叶督军的人,不过几百人的小部队。哪怕传来消息,叶督军也感觉跟华烨沾不上边。
不成想,叶督军在有生之年,还会再看到华烨的脸。
应该说,是一张更年轻、更阴柔的脸。
毋庸置疑,此乃华烨的儿子。
叶督军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此刻愤怒的情绪里,带了几分反胃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