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纭说好。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同事特意叫了新报社的一名女同事,免得顾纭拘谨。
不成想,那位女同事爱好喝一杯。
顾纭有求于人,女同事又豪爽,她只得跟着碰杯。
喝了两杯之后,她就知道不太好了,因为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同事很抱歉:顾小姐,我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你怎么不推辞?
顾纭不太擅长推辞。
她天旋地转的对同事说:你帮我叫个黄包车吧。
那边,晚饭还没有吃完,女同事还没有喝尽兴,抱怨说顾纭碍事,同事也不好丢下新的同事去送顾纭,只得帮她叫了车。
到了弄堂门口,顾纭还知道付钱。
可一下车,才走了几步,她那一杯倒的酒量完全显露了。她走着走着,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弄堂的地砖上,清脆一声,还没有走远的黄包车车夫都替她害疼。
他想上去帮一把,又觉得这女人喝得醉醺醺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惹麻烦,只得转身跑开了,装作没看到。
顾纭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她挣扎了两次,准备做第三次努力的时候,有个黑影挡住了光线。
然后,黑影俯身抱起了她。
顾纭有点人事不知,可她没挣扎,从潜意识感受到了安全。
她任由那人将她送回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