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的线人,他哪来的本事。
“对了,那瑾妃娘娘并非体寒,而是产子留下的病根,不是说这宫里的嫔妃们,从没子嗣吗?王子们都是皇后所出,你说这瑾妃怎么回事?”夕沅小声说,她本不想启齿,但在大越除了夫君,她还真不知同谁说。
萧辰轩默了默,不作声。
“夫君,你有没有听我说?”夕沅往他身上靠了靠,以为他没听见,遂问道。
“在听。”萧辰轩瞅她一眼,搂着她的肩,紧了紧。
“会不会,她生了子嗣,被皇后害死了?”夕沅说着,莫名地瞪大了眼珠子,为自己的瞎想,吓了一跳。
一定是宫廷剧看多了,扎根到了骨子里,穿越这么久,还能突发奇想。
夕沅想想,莫名地有些佩服自己。
萧辰轩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宠溺地瞅了她一眼,揉了一下她的青丝,淡淡一笑,“沅儿,不准胡思乱想。”
“那你说,宫里那么多太医,如何能不知?这般让我进宫诊脉,瑾妃的用意是什么?”夕沅百思不得其解。
“沅儿若是不想为她诊治,明日早朝,我禀明父王,推了便是。”萧辰轩轻声道。
夕沅眉眼低垂,不再作声。
回了府中,夕沅小憩了一会儿,萧辰轩则不知何时出了府门。
夕沅醒来时,未见他,便去了书房看书。
她打算再翻翻大越的史册,看有没有更好关于大越的东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看了一会儿,萧辰轩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有四哥李弘辕,正巧赶在晚膳时分。
见到四哥,夕沅心情大好,想起那日酿得葡萄酒,便舀了一些出来,虽不到满月,却已经酒香扑鼻,看来和大越干燥的气候有关。
“四哥,你快尝尝,如何?”夕沅知道四哥经商有道,对这东西定是有独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