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看过你。”季越在的时候,他们都是直接签完到就走的。喻寒一个人对这课没兴趣,却也会在教室坐着,恍恍惚惚三小时就过去了。
“嗯。”言南如打开了一个红色软件,在那操作着什么,喻寒好奇地看了眼,被那些数据线条绕着迷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最近刚找的。”
看向喻寒无奈地笑笑:“抱歉,有点忙。”
喻寒摇摇头:“没事,你忙吧。”这人工作时和平时的状态天差地别,之前是一副浪荡气,现在却是满满的严谨加一丝不苟。
那副纤细的银框眼镜与他格外般配。
喻寒百无聊赖地托腮,听了会儿课,老实说是真的照着ppt念的,十分无聊。
这个中外美术史真的是水,他打了个呵欠。
偷偷看了眼身旁的言南如,还在聚精会神地绘图,虽然具体流程喻寒是看不懂,但最终结果是个复杂的平面图。
言南如是学建筑的,喻寒不了解这些,却一直坚信建筑和美术有着共同之处。
比如巴黎圣母院,玫瑰花窗是他永恒的梦境。
喻寒有很多机会去趟巴黎,如果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但是他总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那个叫巴黎圣母院的建筑,现在应该只存在于他的想像之中。
喻寒趴在桌子上,安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