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身体发软,被他拉着走动间扯到了自己的花穴,那里还残留着难忍的疼痛,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浴室里。
她推开顾深:“我自己洗……你能不能出去?”
顾深从后面钳制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伸手摸着她还在胀痛的阴蒂:“还痛吗?”
他在明知故问,林瓷自然不回答,可他一碰到,林瓷便抽气,忍不住拱起身子,将腹部藏起。
顾深手指忽然重压,她被迫承受尖锐密集的疼痛,还是从神经分布最密集的阴蒂上传来的。
她无处可藏,拍着顾深的手,双腿交叉不及,怎么都躲不开阴蒂上的刺激。
“呵嗯……呃……疼……”
他似是要持续弄疼她:“你想继续用皮带?”
林瓷一直处在阴蒂的疼痛里,声音虚弱:“不……不想……”
“那就做只温顺的小狐狸。”
顾深似是摸到了她的性子,稍微威胁便知道她能怕,停了下来。
他打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三十九度,却不着急往她身上淋去,而是将喷头放到她的腿间,水流的冲劲很大,一下便冲到了她的花心。
“呃嗯嗯,别,顾……先生……嗯……”
水流的刺激并不比手指小,林瓷觉得自己瘙疼难耐,又想用手抓又觉得很疼,腿一软,便往旁边的墙壁靠去。
“差不多得了。”许非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明天她一整天都是你的,今天让哥们尝尝鲜。”
林瓷的双眸带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人:“顾先生……”
顾深调节加大了下水流冲劲:“扶着墙站稳了,摔倒会更疼。”
他不由分说将喷头继续往林瓷的双腿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