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四周的几位血族鲁鲁修轻蔑的一笑:“谁夺走?是斐萝莱小姐你还是博里撒多尔先生或是伊莎贝拉小姐?”
“谁都可以!”
斐萝莱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瞪了一眼正准备开口相劝的博里撒多尔:“要知道这里是地下的密室。只要我们动手到时候没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你也最好不要指望自由都市里的治安队,这座城市是金钱至上的,就算你是最近声名大噪的红人但只要没有证据,那就没人会为死人多说一句话。”
“你觉得我既然敢把药剂拿出来,难道就不会想到这一点吗?”
斐萝莱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神情:“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也很好奇,虽然传言鲁鲁修阁下你在参加维斯特法伦家族周年庆的宴会上展示过不俗的身手,但是你毕竟还太年轻了无论在强也是有极限的。我不认为你能战胜得了我们这里所有人。”
“你大概忘了我的护卫!”
“请放心,既然我决定要动手那么自然有人会去解决他们。我可以保证今晚的事不会有一点风声传出去。”
斐萝莱笑了笑接着仿佛为了让鲁鲁修更绝望的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件事,这里的密室里布满了各种防护法阵包括阻断传送术的法阵在内,如果你持有什么可以进行瞬间传送的魔导器,那么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吧,那不会有用的。”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我会为博里撒多尔先生感到遗憾的,博里撒多尔先生要听命与你这个小丫头的天真命令确实是为难了他。”鲁鲁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这让斐萝莱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用激将法可不是好时机。”
鲁鲁修居高临下的看着斐萝莱依然没有畏惧:“那么如果我死了你拿到了延寿药剂,但你们需要获得药材的通道也就为此中断了,一瓶延寿药剂可以弥补这个损失吗?”
“这个嘛~”斐萝莱歪了歪脑袋思索了一下:“就算拿到了延寿药剂如果要解析其成份和调配方式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药材通道中断的代价也就顶多是重新回到老样子用另外昂贵的材料来代替,不过也有更好的方法。比起留下一具没用的尸体我到更希望得到一个听话的傀儡,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
一边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斐萝莱一边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了笑:“到时候不但延寿药剂是我们的了,药材通道也会继续保持,而且你的妹妹也将成为我的妃子,有时候我觉得一口气夺走别人的一切的感觉也很不错。”
夸夸其谈的斐萝莱没有注意到鲁鲁修的眼中慢慢布上了阴霾,倒不是因为受到威胁而畏惧,而是斐萝莱的话让鲁鲁修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了以前一些让人感到愤怒的事,曾经自己的父亲布里塔尼亚帝国的皇帝也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母亲的生命、妹妹的自由、被当做质子放逐到了11区去的那段时间,自己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磨难才重新爬了起来,现在居然又有人在自己面前居然试图重新做出这种事来。
“就这些了吗?”鲁鲁修的语气已经开始变得阴冷起来,里面充满了被压抑的怒火。
斐萝莱眼睛眨了眨眼似乎听出了鲁鲁修语气中蕴含的怒意,只是斐萝莱有些疑惑,到现在为止自己只从鲁鲁修的眼中看出了不屑和愤怒,在这种不明朗的情况下鲁鲁修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恐惧,这完全不符合一个人类应该有的表现,一个正常的十六七岁的人类少年该有的感情表现,到底这个少年曾经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能变成这样。
“不止这些,其实我想说的是我非常的欣赏你,无论是你的能力还是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