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陷入了让人尴尬的安静中。
盛成洛小心翼翼的看了惠贤公主一眼。
见她重新将手放在茶杯上,却半天没有将茶水拿起来喝。
“晚……晚姐姐!”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惠贤公主说话,只好鼓起勇气再次开口:“你还记得我以前和姐姐比酒,但因为酒量不好被姐姐干趴下的事吗?”
惠贤公主:她只和弟弟比过一次酒,就是分开的那一次!
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弟弟刻意将这事情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想再次跟她把话挑明了?让她别痴心妄想?
“你……说。”她将茶杯拿起来,却将头转向了一边。
——好!那就让她彻底死心吧!
“回来后,我可是练了好久的酒量,就想着等找到晚姐姐后,再和晚姐姐喝一次……”
说到这里,盛成洛想到另一件事,又说:“晚姐姐,当时我醉酒之后,因为家中母亲忽发恶疾,身边的人将我连夜带出了南江府,未能与姐姐告别就匆匆离开,以至于都忘了问姐姐的身份和姓名,这才导致我找了姐姐整整四年这才终于……”
“啪”的一声,惠贤公主的茶杯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次比酒,你是真醉了?”
所以,她当时说的话,他没听到?
“是啊,”盛成洛笑:“晚姐姐的酒量厉害,成洛自愧不如!”
惠贤公主:“你是因为家中长辈有恙,才与我不告而别的?”
“嗯,”盛成洛说:“当时商队去了西南,本就寻了当地的奇药准备给母亲治病的,母亲的病情一加重,下人知道我担心母亲病情,就没等我醉酒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