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小黑屋,貂蝉赛母猪,两年小黑屋,抱谁都能哭!”
如今白胜让祁无伊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只会乖乖的顺从,再也没有了半分当初跳着脚跟百鸟生大爷干架的劲头。白胜也懒得调教他,只把这货往金霞幡中一扔,塞入了一个小组,任由他跟着那些段家子弟和妖怪们学习,修炼,就再也不管了。[]
罗羽璇把白玉画舫放出,从岸上赶了过来,白胜带了罗玉玑重又登上这件飞遁法器,却看到罗羽璇满脸都是担忧的样子。白胜嘿嘿一笑说道:“大罗师妹不用担心,这人不过是凝煞六七层的级数,若不是仗着河水掩护,就算玉玑也顺手能将他擒捉了。”
罗玉玑噗嗤一笑,忍不住说道:“莫要说的你好似很厉害一样,你的道行还不如人家。不过段珪师兄你修为进境慢,斗法的时候却总是机巧百出,让人抵御不得。若是你修炼的时候,也是这般天才,什么天下十六字,根本不配跟师兄相提并论了。”
白胜哈哈一笑,说道:“只是侥幸罢了,小罗师妹还是莫要夸我。我们要采集的七种灵药,其中有一种元阳花是要去莽阳山采摘的。我刚从莽阳山出来,那里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复苏的青兕妖王跟莽阳山的各路妖王争斗正急,我们还是最后才去罢。我看阳炎草和灵空冰莲都在勾玉散人蒋古全之手,这位前辈跟师父交情颇好,我们不如先去求这两种灵药。”
罗羽璇和罗玉玑一----头,她们跟勾玉散人蒋古全也颇熟悉。这位真人早年间时常到天都峰走动,她们姐妹小时候便跟勾玉散人蒋古全颇熟悉。只是后来这位真人闭关修炼,少有出门,这才许久没跟她们姐妹见过了。罗玉玑说道:“蒋伯伯对我们姐妹甚好,我也赞同第一个去他那里,我还记得蒋伯伯答应送我一套玉符呢,正好去讨要了来。”
罗羽璇微微笑道:“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他老人家只怕就是担心被你这个小债主讨债,这才绝足不来天都峰。”
白胜呵呵一笑,帮衬着随口开了几句玩笑,跟罗家姐妹笑成了一团。其实他跟罗家姐妹关系甚好,有一多半是因为他两世为人,在前世对女孩儿的心思琢磨的颇透,女孩子总是要人哄的,白胜从来不吝啬各种夸赞的好话,也从来都不缺各种有趣儿的故事,而且白胜为人大方,没有正人君子不敢跟女孩子说话的坏毛病,也没龌龊小人总是一副色迷迷的鬼样子,所以两姐妹就愿意跟他亲近。
罗家姐妹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平时身边又没有年龄相当的男孩儿,这种比较淳朴的大家闺秀,其实还是很容易得手。白胜恰好就是那个在正确时间,正确的地点,出现的那个正确的人罢了。
罗羽璇跟妹子说笑了一阵,这才调整了白玉画舫,向勾玉散人蒋古全所居的文宜山而去。
文宜山并不算是什么名山,地势也颇偏僻,勾玉散人蒋古全就是喜欢文宜山山景淡雅,这才在文宜山结庐潜修。勾玉散人蒋古全为人品性高洁,也不贪外物,故而所居的山场,只有一座茅庐,既没有似赤城仙派那样建造道观,也没有似罗神君一样把天都峰打造的宛如仙境。只是平平凡凡,看起来就如一个在深山中苦读的书生,再无半点奇处。
当罗羽璇和罗玉玑,带了白胜在文宜山勾玉散人所居的茅庐外按落遁光时,白胜瞧着这座茅庐,一梁一柱都似手中所制,不带半分的法术痕迹,也不由得暗暗赞叹。身怀上乘法术,却不愿意用这些法术来享乐,这种行为白胜是不愿意学的,但是却并不妨碍他钦佩这位勾玉散人。
罗玉玑拉着姐姐,径直闯入了勾玉散人的茅屋,却见勾玉散人正在读书。罗玉玑大呼小叫的把勾玉散人惊动,这位前辈真人瞧见了是罗家姐妹,也不由得露出微笑,淡淡说道:“原来是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不在天都峰好好修炼,却来我这里作甚?”
罗玉玑也不客气,便把是来求阳炎草和灵空冰莲的事儿说了,勾玉散人蒋古全不由得哑然失笑,说道:“原来罗神君又要炼制六阳回春丹,这两种灵药我这里确实有些,不过你们不能白要,等你父母炼制了六阳回春丹,让他们给我送来几粒罢。”罗玉玑笑嘻嘻的说道:“就知道蒋伯伯为人懒散,总也不愿意炼丹,其实你炼丹的本事比我父亲还大,却总要跟我父亲讨要灵丹。”
勾玉散人蒋古全笑了一笑,瞧到了白胜跟在罗家姐妹身后,便招了一招手,含笑问道:“你也是罗神君道兄门下弟子么?我怎么不曾听闻他收了什么少年才俊?”
白胜连忙依照礼数,深深的施礼,然后才说道:“弟子本来是赤城仙派朱商老祖门下,这几年才转而拜了罗神君为师。前辈许久不曾去天都峰了,没有听闻弟子也难怪。”勾玉散人听得白胜是赤城仙派的弟子,不由得微微诧异,但随即就笑道:“说来也怪,朱商开宗立派,罗神君不去帮自家师兄,却在天都峰享福,若是他们师兄弟联手,天下还有何人能当?赤城仙派必然会发扬光大,只可惜他们师兄弟三个,都各自有志向,总有凑不到一块儿。”
白胜听勾玉散人蒋古全顺口提起往事,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师父这一辈居然有师兄弟三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师兄并不在一处。朱商创下了赤城仙派,罗神君却隐居天都峰,另外一个也不是师叔还是师伯,白胜连听都没听过。他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之心,便顺口问道:“弟子拜入两位师父门下已经二十余年,还不知道本门居然另有一位长辈,不知前辈能否告知,日后要是遇上,弟子也可以不至于失礼。”
勾玉散人蒋古全似乎谈性甚浓,当下就呵呵一笑,说道:“这件事儿说起来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