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芋是第九次登门,才见到这位夫子本尊的。
之前写下无数的文章诗词,皆如石沉大海,索性就登门拜访。
夫子姓陈,年岁长了些,不知为何,好久不再收学生了。
孟芋是在夫子出门晒太阳的时候拦住了去路,将来意说明,言语真挚至极。
陈夫子来来回回打量着孟芋:
“你就是被周培撵出来的那个?”
“是。”孟芋应的坦然。
原本腹中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却不想陈夫子却没有再问,只定定看了他许久,便是一句:
“跟我进来。”
孟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进了门。
陈夫子问他:
“周培那般言语,你心道如何?”
“不如何。”孟芋答道。
“如何不如何?”
“论地位,他是夫子,我是学生,他本便高于我,信他者,便是我再如何自证,皆徒劳无功,不过清者自清。”
“那你如何能让我信你。”
“夫子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