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躲都来不及的瘟神,是我自己给招来了。
简直死蠢!
我洗了脸,敛住情绪,出了洗手间,拿着酒店里的茶叶用着酒店里的杯子泡了茶放在邵景东身前的茶几上。
“邵先生,口渴就喝吧,喝完了,我也好休息。”
邵景东抬眼看向我,“去了哪里?”
他的声音依旧,如果我不了解他的为人,都要以为他单纯第在和我聊天。
今天是网站年会,我穿了一件合身的旗袍,落座的时候抚着臀部裙摆坐下,双手放置在膝盖上,我看见无名指上的金戒指。
我写文的作者简历上写的已婚。
忽然间,我像似有了底气面对邵景东,背脊挺直了些。
“邵先生,这么晚还不回家,不担心你的妻子独自在家无聊吗?”
他的目光在触及我右手上的金戒指时,皱起眉头。
“去年我在海城,你妈、你弟弟找我闹腾问你去了哪里?”
原来是这样。
“真是抱歉啊。”
肯定是我写小说思维发散惯了,脱口而出,“我嘛,结婚去了啊。”
“承蒙邵先生嫌弃,我找了一个对我很好的老公,说来,邵先生兴许还认识呢?”
“现在我可是俩孩子的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