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掉进去了
解坤说。
王翠花赶紧坐起身来,看到坤子手里只捏了一个樱桃蒂巴儿。
你这坏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王翠花并不真的着急,孩子都能生出来了,还怕一个小小的樱桃吗?大不了让它在里面多呆会儿,顶多一泡尿就冲出来了。
谁让你用那么大劲儿,你看这蒂巴儿都让你给夹断了。
那是你扯断的好不好?
我也是害怕你连蒂巴儿吸进去了,弄伤了你,那么娇嫩的地方,能吃得下这个?
王翠花一把夺过了坤子手里的樱桃蒂巴儿看了看然后扔到了池子里,娇笑道:不就一根蒂巴儿吗?你那嘴不软不嫩?没吃过骨头,没看过鱼刺?
那能一样?虽然坤子觉得王翠花说得不无道理,可他还是觉得女人那地儿是个娇贵的地方,不能受了委屈。那个怎么办?解坤指了指王翠花的腿叉问。
是你给我弄进去的,那还用说,就得你给我吸出来。你还想把我抬医院里呀?
虽然说两人已经数次越过了那道不该越过的鸿沟,可解坤却没怎么用嘴碰过她那儿。现在想一想那阵势,解坤就觉得身子有一股狂暴的欲望在冲撞着了。
可刚想趴下去,王翠花却说:这儿多硬呀,去小屋的床上。这些日子晚上解坤得在园子里看园,那儿有一条被子一条褥子,那褥子下面还有草褥,软和得很,她当然不想在这水泥上受那罪了。
解坤二话不说,扛起光光的王翠花就往小屋子里去,连衣服都扔在了池子边上。
把王翠花往床上一扔,差点儿把那床给砸散了架子,多亏那床是当年解坤的父亲解学平自己做的,四个边上都有角铁关着,结实着,另外还有一层厚厚的草褥子缓冲。
还不等王翠花那身子摆正了,解坤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
刚才两人在水池里洗了好几遍,那儿自然没什么异味儿,解坤也就越舔越来劲儿,他试着吸了几回,根本没可能把那樱桃吸出来,但现在他的想法根本就不在那樱桃上面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每当舔到王翠花那敏感的地方时,她身体的反应就会比用那肉棍子捣着还耍强烈。
舔了半她,那樱桃还在里面,解坤只好用手指抠,好一阵子才把那樱佻弄出来,可王翠花也已经被弄得下面水淋淋的了,连身下的褥子都弄湿了。
坤子,婶儿里面痒死了,快给婶儿弄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