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干事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出去的,妇女们就相互打听,冯干事不能生,是不是真的。

    叶巧慧就跟秦时说了。

    秦时很生气,“一个个闲的,保家卫国的人是她们能随便蛐蛐的?是不是觉得她们男人能生了不起啊?套上牛轭子,哪只牛不会耕地?”

    叶巧慧怀疑他在开车,但看那个认真样又不像开车。

    “你朝我吼什么?我又没蛐蛐,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秦时这才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吼你了吗?我是说这些家属院的娘们,日子过的一地鸡毛,还净盯着别人家。”

    叶巧慧还是对号入座了,气的把囡囡的尿布扔在了秦时脸上,“我也是娘们,不愿意要娘们你光棍一根不就行了?”

    秦时也不生气,他闺女的尿布是香的,哪怕换下来的也不臭。

    “好了好了,为了人家的事吵架不值当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又不傻。”

    叶巧慧还是白愣了他好几眼,貌似气小了。

    “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秦牧不是写信告我吗?调查结果出来了,他是诬告。”

    “那他呢?诬告就没有惩罚了吗?”

    “有,是我坚持要追究的,公开批评,调离工作岗位,他不是傍上靠山了嘛,估计是躲躲风头,过后还会调回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世上不是事事公平的。

    “信拿回来了。”

    秦时把包里的几封信拿出来,递给叶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