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三十多岁,听了秦时的话,转身问他,“你是什么意思?”

    “东征是被拐走的是吧?他拐走之后被坏人下了药,所以他现在说不了话了。”

    东征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点点头。

    沈夫人又开始掉眼泪,“东征啊,你要疼死妈妈了,你都摊上些什么事了?啊啊啊,我要疯了。”

    秦时不会安慰人,他拍了拍东征的肩膀,叫上妻女和姥姥,坐车回军医院家属院。

    路上有很多人和杨英红打招呼。

    “杨老,回来了?”

    “是啊,是要出去吗?”

    “对。”

    “老杨,这次去哪里了?去了好长时间。”

    “去看我干孙女了,这不他们送我回来了。”

    “挺好的,老杨,你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离开了两个多月,进屋后,秦时帮着把被褥都晒了,晒在楼下的晾衣绳上。

    “你是谁呀?怎么没见过你?”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背着手走了过来,看样子有点耳背,说完话还伸长了耳朵听。

    “我是杨英红的孙子,她是我干奶奶。”

    老人仔仔细细打量着秦时,“还别说,老杨认的干孙子长的还有几分像她,也像老韩。”

    有血缘关系的人,还真是犟不得,姥姥就说过,他眉眼像姥爷,鼻子嘴巴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