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贺予书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可是——
连他知道也不知道心中所想要的答案究竟是什么，他对陷入迷茫中的自己，有一种猜想，可是他并不觉得是这样的。
他望向少女的眼睛看起来覆满了晦涩，不知名的意思徘徊在深紫色的眼底。
曲霁月轻啧了一声，右脸的腮帮子被抵起，舌尖弹开，她咧嘴笑道：“你这样问，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虽然看你这样不太可能。”她打量了一番他，她勾着唇。
贺予书脑袋微偏，“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陡然，曲霁月轻嗤了一声，凑到他面前，近距离直视他：“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贺同学。”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云淡风轻的样子，看上去好像真的对她的问题，有一种坦然自若地不在意。
“我喜欢和不喜欢不重要。”贺予书道。
曲霁月强压下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她深吸一口，眸子透着利气：“那关于我聊得开不开心也不重要。”
闻言，贺予书脸上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道裂缝，他紧锁眉头：“这不一样，你的重要。”
曲霁月：……
她看了他几秒，“你有喜欢的人和女朋友吗？”
贺予书倏地心头一紧，低声道：“都没有。”
“你应该是对喜欢这个没有概念吧。”曲霁月忽然伸出左手触摸在他右耳上，她温热的手指在他白皙的耳骨和圆润的耳垂上揉捻了几分，直到耳朵变得发红。
她又凑近了几分：“你会感到抗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