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我从迷蒙的梦境中醒来,才发现顾风一脸核善地眯眼看着我。混沌的大脑瞬间被吓得清醒,我赶忙松开了怀中抱着的……他的手臂。

    对,有着抱东西睡觉的习惯的我在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抱着被称为“疯子”的调教师的胳膊睡了一宿,并且不自知。

    “对,对不起,我……”我语无伦次地试图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昨晚睡得好吗?”他打断了我的话,活动了一下被我抱过的手。

    “啊,嗯,挺好的。”我心虚地瞟了一眼他的胳膊。

    “清醒了就自己去洗漱,一会等我给你开锁。”他一扯被子把我甩下了床,恢复了调教师的态度。

    我差点双腿一软跪坐在地毯上,还好踉跄了一下稳住了重心。下半身的酸痛让我回忆起昨天都经历了什么难以言述的虐待,难得的一丝愧疚之情瞬间烟消云散。我强装淡定地朝洗手间走去,盘算着昨晚的计划。

    正洗着脸,一个微凉的手环上了我的腰,我条件反射地想挣扎,但理智在挣扎的第一下动作之后便阻止了神经的反射。

    那人清冷的气息环在我身周,我呼吸都停滞了一刻,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异性的近距离接触还是什么别的理由。

    没挣扎的举动似乎让他很开心,他的头靠住我还沾着水珠的脸,“咔哒”一声解开了身下的贞操带。

    被卡了一晚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出来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憋不住的委屈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也就从背后抱着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我,等我哭够了才放开手,新洗了条毛巾细细擦干净我涕泪纵横的脸。

    平复好了心情,我扯着他的袖子,深吸一口气,终于把那句话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