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大地。
禅一看着手上的傀儡，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大地。
这确实是他的行事风格。
人过留痕，雁过拔毛。
这人从来都不会空走一趟。
当初那魂修坟墓，若不是自己以利益诱惑，这人压根不会踏入坟墓。
“圣子，可是您认识之人来过此地？”
一位老僧看到自家圣子如此多变的表情，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
“嗯。”
禅一点头，他的话让两位老僧脸上有着震惊之色。
自家圣子身份非同一般，能是圣子的熟人，难道是某位前辈？
禅一知道自己的护持者想歪了，但他并没有去解释，当年承山域之行关系到他之身的修炼之秘。
“圣子，此地是何处？”
两位老僧目光扫视这片大地，虽然已经没了魂魄，但以两人的境界，可以感受的到这里曾经发生过大战。
“此地应当是某一上古破灭之境。”
禅一的话让得两位老者再次动容，但两人没有再询问，关于上古之境是一种禁忌，未到某个层次不可接触。
“谢圣子解惑。”
两位老僧行礼感激，禅一目光却是看向了楚宁进来方向，可仅仅刹那，禅一眼瞳却是收缩了一下，在他的眼瞳中有着一抹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