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二柱,虽同样画着两个“红屁股蛋”,浓眉大眼,却明显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五颜六色的。
一身长袖白色衬衫,用棕色皮带将其扎进军绿色长裤里,有些不舍身却是十分精神。
夏怀夕瞅着有些眼熟,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套衣服似乎是她之前闲来无事,跟着韩翠苗学,拿江川柏的旧衣旧裤给改的。
只是放进孩子衣柜里后,就再没想起这件事,没想到被大柱给翻出来表演节目了。
“说说看,你们都表演了什么?”夏怀夕笑着问道。
大柱一听,立马挺直了身板,抬着小脸蛋得意道:“我是朗诵,题目是我的飞行梦!”
不出所料,大柱对于飞行员还真是执着,也不知道晕车的人,会不会晕机?
“我!我!我是唱歌!”二柱蹦蹦跳跳举手发言道。
“嗯?唱歌?”秦老头和夏怀夕都知道二柱唱歌是个什么水平,没想到这唱歌的节目竟然还能轮到二柱。
“不是的,二柱是在唱歌节目里给其他小朋友伴舞的。”大柱道出了真相。
“可是,二柱有在偷偷唱啊!小玲老师听不见的。”
果然,老师还是懂得欣赏艺术的。
给孩子们洗干净脸后,夏怀夕便去了诊所后院准备午饭。
秦老头趁着这空档,向孩子们打听起江川柏的去向。
“爸爸说不敢让妈妈看见,怕被骂,所以他把我们送到门口就回大院开会了。”
说完,二柱又嘟起小嘴,似乎有些委屈。
小声道:“爸爸还跟我们说,以后不能随便来找妈妈了,爷爷,妈妈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我们是不是就不能来找妈妈了?”
离婚这件事,俩兄弟是在前几天才真正理解了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