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机和尚如坠冰窟。
白衣人的话,就像当头棒喝,让他的头脑异常清醒,同时感到深深的恐慌。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世人的贪婪,知道人性的弱点,知道那些人拜佛的目的!”
“什么大德高僧?什么虔诚信徒?一切都是一场戏,双方配合演出的一场戏……至于谁上场演这出戏,重要吗?”
想到这里。
辩机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起来,浑身被冷汗湿透。
一个人的重要与否。
取决于,他是否有可替代性。
白衣人这是又一次再警告辩机,他只是一个工具人,一个被控制的、随时可以被取代的木偶!
“多谢教主教诲!”
辩机挣扎着爬起来,低下平日里高傲的头颅,第一次跪在了白衣人面前。
“大师,起来吧。”
白衣人拍了拍辩机的肩膀,温声说道:“我之所以向房遗爱释放善意,是因为,他是守卫皇宫的百骑司。”
“而我,需要借他的手。”
“警告一下那个不听话的蠢货!”
不听话的……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