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抬头,朝鹿鸣威的方向看去:“谢谢,谢谢。”
保镖意识到鹿鸣威心软,于是轮滚带爬的跑到他的面前,抱着他的双腿,卑微的乞求道:“先生,求求您让钱总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知道刚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和钱总,但是我也是为了楼兰酒店考虑,不希望那些无赖混进来,打扰了里面客人的心情。”
他开始哭泣着辩解,希望鹿鸣威能够帮他说几句好话。
鹿鸣威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在看到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大腿的时候,还是感到十分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你先松开我。”
他冷声开口,身上的煞气骤然放了出来。
保镖一愣,颤巍巍的松开了手:“是。”
钱城坐在一旁看戏,不禁弯了弯唇角。
这个保镖可真够蠢得,还真以为鹿鸣威是什么大善人呢。
要知道,非域整日枪林弹雨的,鹿鸣威早已练就了旁人所没有的铁石心肠。
今日,鹿鸣威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不想让他为难而已。
鹿鸣威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保镖,冷冰冰的开口:“我记得你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连个像样的道歉都没有对我说过,到是对阿城怪殷勤的。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所以才如此狗眼看人低。”
他声音严肃的质问道,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鹿鸣威虽然不想计较太多,但是并不代表会这般轻易放他离开。
至少道歉绝对不能少!
保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无形之中的举动,将鹿鸣威得罪的彻彻底底:“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