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的司徒玉,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惨嚎之声,那惨嚎的声音凄厉无比,若是晚上听到,那么绝对能把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觉得惨叫声有点熟悉的司徒玉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发现茶几之上,有一个正在录像的手机,不过司徒玉没有在意茶几上的手机,她在意的是墙壁之上,有一个大洞,大洞通往旁边普通客房,普通客房之中正不断的传出惨嚎,走至那大洞旁,这司徒玉就见到吴晓天的身影。
只见这时的吴晓天,身上已经沾满血迹,只不过司徒玉相信那些血迹都不是吴晓天的,而是那躺在地上,不断发出惨嚎之声的男人,那男人的四肢已经被吴晓天斩去,现在吴晓天正用唐刀,一刀一刀的在那男人的身上划出血口,每划一次,那男人就发出一声惨嚎,让这司徒玉不得不佩服那男人的生命力,身体上密密麻麻几百道口子,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清醒着……
那男人脸上沾满了血迹,司徒玉已经不能从相貌来分辨出那男人的身份,不过在看到两个晕倒在地上的女人,一个是被吴晓天给击晕的,另外一个则是受不了血腥的场景,被吓晕过去的,分辨出那两个女人的容貌后,这司徒玉瞬间知道了那男人的身份,黑龙帮的帮主,张狂,不过张狂只是化名,真名却叫做野田佳机。
正在施展着凌迟之刑的吴晓天,感觉到了司徒玉已经醒了,沾满血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对着那野田佳机冷笑道:“本来还想继续玩一会,不过既然有人打扰,那么也该结束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的仁慈呢?”
那身上被吴晓天割了最少五百多刀的野田佳机,在听到吴晓天的声音,眼里露出解脱的神色,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他知道了什么叫做身不如死,吴晓天的每一刀,拿捏都非常准确,既能让他痛如骨髓,加之那感知药剂,更是痛入灵魂最深处,但又不至于让他一刀毙命,更不会让他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尤其是那恢复药剂,总是会让他就要死亡的时候,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让他继续承痛苦,他许多次都要被痛晕过去,可是那什么清醒药剂,让他保持清醒……
现在听吴晓天要结束他的性命,这野田佳机可谓是欣喜异常,因为他就要就脱那无休止的痛苦,不在面对如同恶魔一般的吴晓天了。
“噗……”
感觉到有利物刺进心脏,听到鲜血喷出的声音,野田佳机知道他终于可以死了……
一刀把那野田佳机的头颅斩落,一抖唐刀之上挂着的血液,吴晓天这才把唐刀给收起来,并转身走向那豪华套房,期间对着那司徒玉一笑,笑得司徒玉心惊胆颤。
见吴晓天回到客房,收起那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司徒玉开口说道:“你不觉得你很残忍么?”
“残忍,几十年前,他的前辈对我华夏就不残忍了,对那些老人,幼童就不残忍了,对那些被抓去做实验的男人,对些被抓去做安慰妇的女人,对那些被随意杀戮,当街枪杀的老百姓就不残忍了?对那些作为杀人比赛道具的抗战先烈们就不残忍了?”吴晓天冷冷一笑,把那录完全程的手机收起来后,继续说道:“血债,只有血能偿还,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军国主义份子,妄想颠覆我华夏的特工……”
“你在说些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前辈,什么老人,孩子,男人,妇女,先烈,特工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
“忘记告诉你了,你们黑龙帮的帮主,张狂,原名野田佳机,真实身份是一个在华夏潜伏多年的倭寇特工!”吴晓天歉意的看了一眼司徒玉之后,开口说道:“刚才情绪有点激动,对不起了!”
司徒玉回头看了一眼那死了不能再死的野田佳机,开口说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把那录完全程的手机丢给司徒玉,司徒玉结果手机之后,马上观看起来,看着那录像画面,听着录像声音,这司徒玉的面色越来越冷,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当看到吴晓天把野田佳机砍翻在地的时候,司徒玉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一滴泪水划过脸庞,她现在终于知道,那田重为何帮助吴晓天,吴晓天为何抱有必杀之意。
“你做得很对,想不到我居然被蒙蔽了那么久,整个黑龙帮被蒙蔽了那么久,而且如果你一开始告诉我,野田佳机的身份,我也不会相信,只会怀疑你的动机!”司徒玉说完这后,轻叹一口气,把手机还给了吴晓天。
接过手机,吴晓天开口笑道:“你理解就好,我可不愿意被同胞而认为是一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