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需要去西滇走一遭了。”

    “这本是我们计划内的事情,西滇那边的事情如果能解决,南秦我不担心。”寻梧珺对西滇那边的事情,知之甚少。

    双卿与他聊着天,回忆自己的师父和书籍上查到的关于嫪毐解毒的方法。毒处于潜伏期的时候,一般的医师都不能找到,更别说解了它。关于它的记载更是很少,双卿勉强在记忆里搜索到一点信息,是师父的只言片语和书籍里的零星碎片。

    “嫪毐,我记得书籍上略带香气,多闻会产生眩晕,开黄花,毒发的时候,会恶心呕吐,口渴,吞咽困难,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肌肉无力。舌硬,烦躁不安,窒息,昏迷及休克。最后,因呼吸不畅,经脉尽断,力竭而亡!

    至于解药,就简单的说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血之类的!”双卿也记不太清了。但是,这可不敢马虎,随便用可能适得其反。

    “我们明日启程去西滇,到了那里后,先找毒药,如果有制毒之人,那解药也迎刃而解。”

    “好,听夫人的”寻梧珺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上床搂着双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两人让庄青寻来两辆马车,他与双卿一辆,顾玖与春灵一辆,灵歌与庄青扮作车夫。红衣灵歌却很高兴当车夫,他喜欢顾玖,最近一段时日,他喜欢与她在一起,去西滇的路上正好与她再培养培养感情。

    马车上,双卿坐在对面,手里翻看着一本医书。寻梧珺把一摞书信放在桌上,一个个的翻阅并批注,他龙章凤姿,一条大长腿更是伸到离桌旁很远的地方,白衣金冠,拿着纸的白皙而有骨节分明的手,更是让人垂涎三尺,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呢?

    “夫人?看不够夫君?”寻梧珺的笑容有些邪魅,又有些招人喜欢。双卿看到的刹那万朵花开的盛景,竟然觉得自己是个女色狼。

    “擦擦口水”他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双卿眼神一顿,立刻抬手擦了一下,发现他的笑容更胜,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抬起脚丫便踢了过去,没想到他一手接住,另一只手,便抚摸上了她的小腿,吓得她想要缩回去。

    他哪里肯放,稍一用力,双卿身姿轻盈的便被他扯进怀里。她抬头仰望着他的轮廓分明的下巴,躺在他的怀里看着车顶。

    “夫君,我在想,那封信你不拿出来看看吗?我们对西滇一无所知呀。不知你的母亲给你留下什么样的话语,也许对我们呢去那里有帮助。”

    “嗯,我觉得这封信应该有一些内幕的消息,本来想等到西滇后再打开,你给我的四国地图和先皇遗诏的位置图都放在一起了,遗诏我计划等西滇情况明朗后,与庄青一起取出来,那边都是我的人,目前没有问题。”

    “西滇是否有信得过的人,那边的亲戚还有没有,一定还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双卿有些焦虑,对于认亲这件事,她总是有些执念。

    可寻梧珺自五岁的记忆起,便没有了对亲人的执念,他对西滇那边亲人,也是因为母亲的身世,才会产生寻找的想法。实际上,他倒是没有任何执念,非要认下家人不可。

    在他看来,有了夫人顾双卿就足够了,至于家人,他活到这么大要是有人惦记,哪里会不去找他,联系他。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所以,他拿到信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