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睡醒,发自己正被程宴青揽在胸前趴着,两只大腿敞开放在程宴青身体两侧,酸麻到不行。
小崽子饿狠了,昨天没命的做。
尿完没等拔出来,顶在肉穴里的东西又硬起来,按着他在洗手池上又撞了好久。
一边顶一边按压鼓胀的小腹,生生把自己的射进去的东西干出来。
做到最后林殊已经晕过去了。
现在底下还感觉像有东西插着似的,林殊撑着床,略微坐起,忍不住蹙眉轻传一声。
晨勃的阴茎被动作带的更深,顶进甬道尽头已经合不拢的微肿肉孔。
林殊支在床上的五指收紧成拳,这个狗崽子竟然……竟然插在里面一夜没拔出去!
近在咫尺的睡颜帅气的过分,穴里的肉棍尿道口翕张,咬在内壁上,里面一定肿了,敏感的要命。
想上厕所……在扇程宴青一巴掌,跟马上去洗手间的抉择中,林殊选择后者。
他缓慢起身,冠状沟的肉楞刮出宫口让他没忍住下面收紧,差点又失手坐回去,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撑住自己。
至少一个月内不要想了,叫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