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十二点才堪堪醒来。
客厅里吵吵嚷嚷,原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归家的日子。白月笙为何突然回来终于得以解释,我还当他此行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天天昼夜颠倒,连礼拜几都不再清晰,是以完全算错了时间。
不知为何,我从中总能JiNg确捕捉到白月笙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却仿佛在我耳边,让我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我们耳鬓厮磨热汗淋漓的夜晚。浑身的酸软提醒我昨夜并非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怎么办?
是出去?
还是留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白月笙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他从前便是这样,把我惹火之后,自己仍然我行我素,仿佛我是他最不相g的人。
我r0Un1E着眉心,思索以后的对策,然而。我心乱如麻,苦思冥想,仍然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