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去了方执的病房。方执一眼就认出了舒佐,倒是付言,让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
不怪他记性不好,当时救付言的时候虽然不是黑灯瞎火的,但光线也很暗,而且还有五个要干架的大汉分散他的注意力,所以他现在能记得起来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四人随意谈天说地,虽然付言参与度不高,但还是跟着附和几句。
不一会儿就临近中午,付言带着舒佐离开,许闻柳留下来和方执共处一室。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付七周帮我们带。”许闻柳笑问,他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些。
“除了粥我都可以。”粥现在已经成了方执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许闻柳给付七周打了电话过去,简单地说明需求之后就挂断电话。
方执今天已经把绷带拆了,脖颈处的鞭痕鲜红,还没有完全长好。
不过方执胸膛的伤远比脖颈的伤严重。许闻柳瞧了方执几眼,轻声道:“方执,我想看看你胸膛上的伤。”
方执一转脸:“快好了,没多疼,就是有些痒。”
许闻柳逼近几步,定定地望着方执的脸:“我不做别的,就想看一下。”
许闻柳不说“不做别的”还好,他一说,方执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好像有蚂蚁在背上爬。
方执下意识退了半步,明明是拒绝的姿态,他却没有把话说死:“横七竖八的伤痕,哪有什么好看的?”
但事实证明,耳根子软的方执是经不起许闻柳的软磨硬泡的。
方执被许闻柳拉到床边坐下,然后在许闻柳毫无遮掩的视线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病号服的纽扣,裸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
方执的皮肤不算白,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这种肤色在带了汗之后最是性感。方执的身材也很好,胸肌鼓囊囊的,但又不显得过分突兀。块状的腹肌线条饱满,整整八块,人鱼线也十分深刻、流畅。
这身体简直是肌肉界的教科书。
然而这样漂亮、性感的身体上布满了丑陋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