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后,付七周不怀好意道:“眼光不错啊,跟你做朋友做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想到你喜欢那款的。”
许闻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付七周闻言笑了:“我怎么不懂了?那样的才够劲嘛。可是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唉,我都替你操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吃进嘴里呢。”
许闻柳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正好踢到他的小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被好友踹了一脚的付七周一点脾气都没有地去揽许闻柳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说他了,接下来我们又去哪儿啊?”
“我回家,你自便。”
“诶,你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逃离我哥的魔爪跟你出来看拳击比赛,怎么看完了比赛你就不理我了?太不够意思了吧!”付七周低垂着眼,哀怨道。
付七周软磨硬泡,硬是没把“归家心切”的许闻柳给留住,只好独自前往上次去的那家Gay吧--“Free”。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里。第二次是因为和许闻柳赌输了来这里跳舞,第一次是因为没进过Gay吧,纯粹好奇。
付七周是同志,大学时对他上铺的室友产生过好感,但那个男生特别直,压根没有掰弯的可能,所以他的初恋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未见天光。
付言上学时管付七周管得比较严,所以大学毕业后的他这才得空到Gay吧去“猎艳”。
三个男孩正处于人群中央的舞台上,他们大概十八九岁,穿着统一的改版护士装,裸露着或细长或肉感的光滑双腿,跳着惑人的热舞。他们的动作很是露骨,每扭一次腰、甩一次臀,就有一群看客拍手叫好。
付七周不喜欢这种过于热情的,他在人群中穿梭,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座位,途中还拒绝了好几个男人的搭讪。
在不远处一个角落的位置,他隐约瞥见一个站着的男人在对另一个坐着的男人动手动脚,坐着的男人好像没有在迎合,而是很抵触的样子。
那里的光线偏暗,付七周故意走近了些。
他这才看清,站着的男人手扯着坐着的男人的胳膊,像是要把他拉走,坐着的男人应该是喝得有些多了,尽力反抗的动作像是徒劳。
付七周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牛不喝水,还有摁着牛头喝的道理吗?”
当即向前迈了几步,然后一脚把那个男人给踹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