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沉吻起他的唇。许安乐甚至不想把这个吻称之为“吻”。
容沉的吻永远都是粗暴不堪的,不会去在意他的感受,一点点掠夺他身旁的空气,只能靠容沉施舍的氧气存活。
男人享受着这个吻,可许安乐差点在这个吻里窒息而死。
他吻完后还留恋地亲了亲许安乐的唇,说:“我早就知道你去看原晋了。”
许安乐才突然表现出更多的情绪:“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他自言自语般:“你又为什么不知道呢。”
对啊,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边都是他所安排监视自己的保镖,一天之内和别人交流的话不能超过10句。除了病人之外,不许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
是挺好笑的。自己不就是他的玩偶吗。
他不再有别的反应,任凭容沉把自己横抱起。
容沉抱起他丝毫不费劲,踩着玻璃碎片径直走向卧室。像刚刚那个吻一样,粗暴地把许安乐扔到床上,再强硬地扒下许安乐的衣服。
许安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愿,他不敢。
容沉精致细长的手草草撸动了会儿许安乐的性器,再有些急迫地将性器含进嘴里。
明明看样子是许安乐占主导位,可永远都只是容沉在控制这段感情。
容沉温柔地舔弄着许安乐的性器,专门往许安乐的敏感点舔,敏感的地方被一直反反复复玩弄着,许安乐眼泪又蓄满眼眶。
容沉是故意的。许安乐能确定。他一直喜欢看自己哭泣。
果然,容沉的唇吐出许安乐的性器,看到许安乐的眼泪,笑了笑。
他的手一下子用力掰直了许安乐偏过头的脸,许安乐疼得痛呼声。
“怎么又哭了。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