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被迫才和他做那种事的……他威胁我不和他上床就不让我和白丞在这里待下去,我没有办法的呜呜……”
谢子无猛地把乔乾推倒在后座上,翻身压在他身上面对着乔乾。
长发的发带被乔乾无意间扯下,冰凉顺滑的发丝亲吻了乔乾的手一瞬又散落在谢子无肩膀上,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他腿侧,钳制住他逃跑的举动。
谢子无直起腰,微微蹙眉,像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眼神带着忧伤,对乔乾怜惜地说道:“阎仲渊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宝贝呢?”
谢子无冰凉的手指挑开衣角,钻进乔乾的上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滑动,像是条冰冷的毒蛇。
还不等乔乾装可怜挤几滴眼泪出来把自己撇清关系,谢子无又故作疑惑,声音轻飘飘悬着:
“可惜他昨晚就出城去B市了……”
“今早新闻上还在直播他主持了一个会议,怎么能在我走后来接走宝贝呢?”
谢子无每说一句,脸上的神情就越发冰冷。浅淡的细眉皱起,像是落满冰雪的高山,薄唇紧抿,目光寒冷而又愠怒地盯着乔乾。
他猛然用力拽下白丞的裤子和内裤,看着股穴间露出的黑色道具一角冷笑:“在包庇你那个室友吗?他是你的奸夫?”
“宝贝早就和室友搞在一起了吧?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平时也会和他上床吗?在用身体分摊房费吗?”
“原来宝贝勾引人这么熟练是这么学会的啊……可惜没有早一点遇到老公,不然老公就早点来包养老婆,也不用老婆这么辛苦,吃了这么多鸡巴了……”
他把肛塞用力拔出,乳胶质的突起飞快辗过肉嘟嘟的穴口,刺激乔乾捂着嘴呜咽。
谢子无目光阴冷,看着那个肿穴吐出脏兮兮的精液和淫水。待到再没有精水流出,才粗暴地伸手指进去抠挖遗留的精液。
“为了室友撒谎骗老公?宁愿被操死也要保住他?他知道你那么痴情吗?”
“就那么喜欢他吗?比喜欢老公还要喜欢?那老婆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小骗子……这么淫荡,出门还带着肛塞,这么舍不得室友的精液吗?”
谢子无的手指在乔乾肉穴凶狠进出,狠狠抠弄着肉穴,害得食髓知味的肠肉又颤抖着挤出肠液。